了歪头,俏皮地眨着眼睛,疑惑地问。
“不,我是以校友的身份作善意的提醒。”
“好。”左心慈释然地一笑,“我虚心接受。顺便也提醒你一句,这次的胜利,属于林嘉致和丁敏敏,你下次碰到我,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。”
左心慈踩着她的小高跟走了。她是庄严肃穆里一抹娇媚的亮色,冰冷沉重的铁腕战争里残存的绕指柔,漆黑的夜色里涌动不息的河流。
她是活的,好过一切善的、恶的、褒扬的、贬损的。
……
商恺和陈述走出法庭的时候,付小嘉正站在门口等他们。
还好这次左心慈先他们一步离开,分散了记者的注意力,他们才得以轻易脱身,没有发生像上一次那样被围追堵截的尴尬场景。
付小嘉把手插在口袋里,在花坛边踱步走来走去。傍晚时分,将落未落的夕阳余晖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照得很暖。商恺从法院楼前漫长的台阶上走下来,如同卸下了肩头的重担,他看向付小嘉乌黑发丝上斑驳的光影,那人半个身子融在光线里,镀上一圈金色的边。
商恺叫他的名字,付小嘉把目光从自己的鞋尖转移到商恺脸上,勾起唇角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了笑。他本想张开手臂给对方一个拥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