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是理解不了其中的享受滋味的。
唐誉州对此心知肚明,倒也没多解释,只微微笑着说:“这是个精细活。”
“有多精细?你弄恁慢,半天能搞几个?照你这速度,一个人挣二十块钱,你也养不活自己啊!“
“没事,我不指望这个过活。”
“又说不指望了。你是个孤儿,没个爹妈帮衬着,以后可咋办?现在娶个媳妇可是天价哟!”
卖鞋大妈说到这里,算是开了话头,巴巴拉拉又扯起了自己的大儿子,说什么首付30万没个着落,儿媳妇知道了就跟人跑了。然后,又说小儿子读了书有出息,却是倒插门去了。
唐誉州听她罗里吧嗦一通,也不见烦腻,只笑着回:“别灰心,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”
那大妈听了,一番长吁短叹:“唉,你这性子倒跟我家老头儿一样了。可惜,他是个命短的,没等到好日子了。”
家家有本难唱的经。
两人你说一句,我回一句,一个小时过去了。
唐誉州想着老年人的思想开放程度便没给她做亮眼的颜色,只给她染了护甲油,上了透明色。等一切好了,她看了看,也没发现什么大变化,有点不乐意了:“哎,小伙子,你这是忽悠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