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形容也是奇了!
程霖听得傻乐:“所以,唐誉州,你是吃这套的吧?”
唐誉州别开脸,叹气:“你是在找个借口上我。”
“如果你这样想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
“我很累。”
“做一次让你睡。”
程霖把他抱起来,往床边走。
唐誉州心里乱跳,不主动,也不拒绝。这次,程霖进去的顺利,他从后面抱住他,将他整个人圈在怀里。他温情脉脉,动作也是难得的温和。唐誉州闭上眼喘息,耳边是他醉人的情话:“现在是离你最近的时候,但我还是很想你。”
这甜言蜜语他也是服了。
唐誉州喘息着说:“想干就干,别特么废话!”
“得令!”
于是,这一晚上,他果真没再说其他。老牛耕地不喘息,悔得唐誉州肠子青了。
程霖说做一次真只做一次,但这一次没完没了。他累得满身是汗,感觉白天拉筋也没这么累。
结束时,他身体软的不是自己的了。
“你身体太差了,还得再锻炼。”
程霖一边给他清理,一边说。
唐誉州气得扯住枕头砸他:“滚一边去。”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