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者。她的死很伟大。他对她另眼相看。可也仅限于此了。
那点尊敬并不能让他喊出“贺姨”这个称呼。
唐誉州笑容依然灿烂明媚，却是委婉地拒绝了：“誉州何德何能？贺老师说笑了。”他说着，随手脱下西服外套去了换衣间。
他昨天有让姚宁给他准备运动装。
再出来时，他换了身淡蓝色的运动装，很轻便，很舒服，很显年轻的活力。他踢踢腿，弯弯腰，做下预热，就开始了仰卧起坐。半个小时后，他满脸是汗地下了仰卧板。
姚宁一旁递过水和手帕。他一手接过水喝了两口，一手接过手帕擦汗。擦完后，想到这手帕不能随身带着，就又给了她。
稍作休息后，他拿了扇子做练习。
贺如岚站在一边观看，不时指导他的动作：“力道重些，扇尾要反转开来，嗯，重复一边，身体往后倾些……”
他们配合得还算默契，先前的一幕仿佛没有发生过。
时间溜得很快，转眼一个下午过去了。
快六点的时候，林焰过来请人：“贺姐，誉州，华导组了个局，让《唐皇》主演们一起吃个饭。”
唐誉州换了衣服跟过去。
姚宁也跟着，唐誉州本不想她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