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没一会一辆黑色车子过来了,车窗缓缓降下,里面探出一个脑袋。是秦桉。
“誉州,还没走?我送你?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唐誉州微笑摆手。在拍戏期间,秦桉很少说话,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他打招呼。对方脸色依然不好,眼窝深陷,神色憔悴。
“程霖暂时不会来了。”
秦桉声音漠然。
唐誉州心里一咯噔,看到黑色车子里下来了两个保镖。他认识其中一个,是贺城。他觉察出不对劲,转身想走。
“你站住!欠钱不还,还敢跑!”
贺城大喝一声,跟弟弟贺域一起下了车,动作迅速地抓住他,捂住嘴,往车里拖。
正是热闹的点,路上有很多行人,听到他那句话,以为是赌徒被抓,便没当回事。
唐誉州在路人的注视中被强行拖上车,里面的秦桉举着一杯红酒递给他:“喝吧。听说你的戏快拍完了,提前庆祝你了。”
蠢猪也知道这酒里有猫腻。
唐誉州瞪大眼睛,呼吸因为挣扎而有些紊乱:“放开我!你想做什么?”
秦桉没说话,伸手掰开他的嘴,将酒强行喂进了他嘴里。
许多酒渍从他嘴里流出来,染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