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癌吗?”
“哈哈,我喝的可能是最先出来的一杯,温度刚刚好……”
“年子,她还好吗?”
这句话在此时显得很突兀。
卫微言放下咖啡杯,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,语气很平淡:“不好!”
云未寒也把咖啡杯放在一边,一口都没喝。
“她当初受伤很严重,虽然现在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异常,可是,已经无法从事任何剧烈运动……”
就连坚持了20余年的散打也无法长期坚持下去了。
可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内心看不见的伤痕:一回想起当初被连环追杀亡命逃窜的场景就会从噩梦中惊醒。所以,往往经历过大灾难的人,侥幸逃生后很容易抑郁症。
年子倒没有抑郁,只是,偶尔会沉默下来,不愿触及内心最恐惧的一幕。
她从未提起这一点,但是,卫微言不是瞎子。
好几次夜里,他都看得清清楚楚:睡着睡着,她忽然浑身发抖,而她自己毫不知情!
云未寒沉默,面上的神情很复杂。
好半晌,他低低的:“所以,我一直想要弥补我的过错……”
卫微言冷笑一声,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:“得了吧,你弥补的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