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，一动不能动，却承受到囚笼被破的恐怖反噬，惊骇的无经复加。
“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么？不要以为你对我很了解，你所知道的，只是我的万中分之的皮毛，而我对你的了解却已经无比透彻。”
王恒缓步上前，来到了方鹤身前。
“很早之前我就说，我不想战争，可你们偏要战，这便是你们想要的结果么？”
方鹤哪怕身为空冥大修士，此时也是不禁感觉脊背一阵阴凉，他忍不住看向地上满地的血尸，真的是血流成河了。
一股悔悟感涌上心头，方鹤真的有些后悔了。
他直到此时才明白，被贪婪蒙蔽了心智是何等的可怕。
甚至他现在才想起来，整个九云观上下，到现在连王恒来这里想干什么都不知道，仅仅是在得知他有全篇化龙秘术之时，就迫不及待的要出手。
最终，九云观上下全灭，血流成河，各个老祖被禁，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不说，连他个这唯一活下来的大老祖也被禁锢住了，随时可能会被斩杀。
“你…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”方鹤在愣了许久之后，才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王恒，这是他最终想知道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