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类型的?”她终于听到一句顺耳的,心也随之舒服多了。
他不客气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轻咬着她的耳垂,呢喃道:“我对谁有兴趣,你还不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敏感的缩着脖子。
但她就如被放在案板上的小羔羊,只有任人宰割的份。
他邪肆勾起嘴角,一边为她宽衣解带,一边色色地流连着眼下碧玉般的肌肤,“这不由得你说了算。”
“啊……你这个大灰狼!”她无力挣扎,被宫祁貄熟稔的技巧,挑拨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。
把灯光调暗,他的眸更如晕黑的黑曜石,透着某种鲜色的火,“对,现在大灰狼就得吃掉小绵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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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月初,摇曳着初春的气息,万物一片绿意,装点着这个崭新的世界。
大城市的忙碌不改,世界的一切就如规律进行着的机器,一点一滴的按部就班进行着。
裴家大宅。
裴启泰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,今天终于可以出院了。
但他这刚出院,就马不停蹄的开始展开他的计划。
他特地叮嘱佣人,今晚的晚餐要做的丰盛一点。
裴少娟还以为他要宴请客人呢,可谁,父亲却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