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祁貄一直坐着,并没有说话,大手撑在扶手处,有的没的弹动着。
低着头的任坤宇,心里纠结的很,经过了几番考虑,眉头一松动,抬起头,抹了把眼泪,开口道:“宫总,是我的错,我对不起你。”
“废话别话,直接重点。”他嚅动薄唇,淡淡地飘出几个字,眉梢闪过一丝不耐。
“好好,我都告诉你。”任坤宇下定决心,开始陈述着事情。
原来,在之前,他一直沉迷炒股,经过几次的小赚,他觉得放手一搏,谁知道却大亏了钱,面对手头公司的巨款,他鬼迷心窍,就开始干,一开始,他只不过想套一两百万。
谁知道这涂浑水深不可测,当把人吸进去后,就更是沉沦无法自拔,接着,他就越来越贪心,打算干笔大的,就直接走人。
事后,他拍拍屁股,带上全家,就去了台湾。
一开始他还会不安,心惊胆战,但过了好些风平浪静的日子,他几乎都忘记这件事情了。
谁知道,就在前不久,有两个男人来找他,还把他的旧账挖了出来,就被带去了首都。
他慢慢地陈述着,表情由贪婪到害怕,再到焦虑。
“去了首都后,我就被软禁了,直到昨天晚上,一大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