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是吧?”
殷德怀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。
“爸,我懂。”殷惠兰没什么底气,心不在焉地回答道。
两父女聊了很多,但每每一提到一些敏感问题,殷惠兰就像被她踩中了尾巴,整个人谨慎起来,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心里有鬼了。
回去的路上,殷惠兰想了很多东西,如果宫祁貄那边,真的有了父亲的帮忙,那很多东西就能说清楚了。
但一提起父亲,她只能感到一阵阵的无力感。
回到家,殷惠兰一进门,就听到丈夫的怒骂声,“废物,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你还能做什么?”
“废物!”
王阳明生气的挂了电话,眸子盯着茶几,一股闷气咽在胸口,上不去下不来的,他脚往茶几一踹,站起来就不安地来回走动。
殷惠兰见此,也没心情问他是发生什么事了,只是闷闷的坐在一旁,一句话都不说。
王阳明看她有些反常,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,“你怎么了?”
殷惠兰扫了他一眼,重重地吸了口气,“好烦。”
“老爷子和你说了什么?”看着她的表情,他已经感到阵阵不安,或许,这是和宫祁貄有关的。
殷惠兰把今天老爷子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