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,他会娶我,结婚就我一个人的事情,与你们无关!”宋诗文从小就骄纵惯了,宫家难得有一个孙女,也喜欢惯着她,这性子也就惯出来了。
“我就说你天真,裴少娟什么性子你不清楚,你硬是要跟江漠远在一起,吃亏的是你自己。”宫夫人实在气的不行,走到她身边,戳了戳她的脑袋,“宋诗文,你这个猪脑袋能不能动一下脑筋?”
“舅姥姥,你们别这么执着行不行,以后我又不是和他妈处,我是和他过日子,更何况现在我怀孕了,他妈再过分,也得看着孩子做人。”
宋诗文的想法天真,那是她缺少社会阅历,但在坐的老一辈,都是泡过大染缸出来的人。
“宋诗文,打掉孩子,马上回伦敦去!”宫祁貄一副没商量的口吻。
“我就要这个孩子,你们休想当刽子手。”宋诗文越说越激动,干脆站了起来,“哪有你们这样的亲人,我有孩子不关心我,还要叫我堕胎!”
老爷子看着她,往茶几上把茶杯一放,“砰”地一声,打在沙发上,怒喝着她,“宋诗文,给我坐下!”
虽然宋诗文心里有气,但还是要对太姥爷顾忌三分,只好闷闷地坐了下来。
宫夫人也稍微换了一下语气,轻声道:“诗文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