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宫奕阳,把他都弄得飘飘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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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家。
午后,阳光漫不经心地洒进客厅。
一家子都坐在沙发上,江漠远从外头走进来,眉头皱着,各种叹气,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他刚又去看了诗文回来,这几天宫家终于有点松口,开始接纳他,但对于两人的婚事进展如何,闭口不谈。
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裴启泰,见他回来了,但一脸不顺心,不由问道:“诗文最近怎么样?”
江漠远走了过去,坐了下来,紧皱眉头,“不太好!”
这些天她虽然说吃东西,但吃得很少,甚至是没胃口,每天早晨呕得厉害,整个人越来越瘦了。
裴少娟就坐在旁边,听此,还幸灾乐祸道:“看她那纸片人的外形,怀孕了肯定吃不消,吃不好睡不好,生出来的孩子都好不到那儿去,我看这是就算了吧,趁现在胎儿还没成型,就……”
“妈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!”江漠远原本就心烦,听着她居然说出这么绝情的话,心凉了一大片。
如果不是母亲,他们的事也不会搁到现在都没结果。
“裴少娟,那是你的孙儿,怎么一点口德都不留。”坐在一旁的江天培,看不过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