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少娟越说越生气,张牙舞爪的,就差砸桌椅了。
“现在闹离婚,宋诗文不肯把股权吐出来,还转到宫祁貄那只狐狸手上,宫家一家子都不是吃素的,更何况宫祁貄也是经商,这下肯定糟糕了。”
她又气又无奈,揉了揉突突发疼的太阳穴,继续道:“他成了股东,就有行驶股东权利,公司等于招来一只豺狼。”
一旁的裴老二听着,轻轻一笑,“阿远怎么会做出这种傻事?”
他虽然不了解商业上的事情,但这些道理,谁不懂。
“他当时被那个小贱人迷得七晕八素,怎么知道这些重要性。”裴少娟咬牙切齿。
裴启泰在一旁听着,没有说话,其实他心底明白,这一切事因,都源于子裴子琦!
这回真应了少娟那句,他还真养了只白眼狼。
裴启泰把参茶喝完后,站起来,一言不发,往房间走去。
不久后走出来,已换了一身衣服。
看样子是要出门,裴少娟十分奇怪,问了句,“爸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我去警局一趟,看看她。”就算他不说是谁,大伙儿都清楚,他口中指的是何人。
“你还去看她干嘛,那个害人精!”裴少娟怒骂了一句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