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何必多管闲事?这人不听劝,便不听劝吧。总归是陌生人,他无需多费口舌。
可他要走,程朗哪里肯放人?
“站住!”
程朗低喝一声,抓住他的手臂,俊眉挑起:“陆安森,我不跟你废话。你弹过钢琴!”
陆安森微怔,然后,摇头:“没有。”
程朗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冷笑:“骗子!你骗我。”
他说着,抓住他的手举起,语气笃定:“这双手,是弹钢琴的手。我只要一摸,就知道。陆安森,你弹过钢琴,而且弹了很久。从你对我钢琴的评价看,你……至少弹得比我好。”
虽然不想承认,眼前的男人不弹钢琴便罢,若是弹了,一定比他弹得好。
陆安森皱眉,语气带着不耐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程朗不管他说什么,质问道:“既然弹钢琴,为什么一点风声也没有?你弹的不错,为什么不弹了?我查过你的资料,你与钢琴界的许多钢琴时交往过密。”
陆安森眉头紧紧拧起,挣开他的手。那张面瘫脸终于有了丝丝崩裂,染上三分冷,连问话也带了嘲讽:“我弹过钢琴很重要么?你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?”
程朗忽地回答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