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现在同性婚姻都合法了,我们应该思想开放,积极接纳新事物,对不对?”
他兀自说的兴高采烈,也没有指望陆安森会回答。
但出他意外,陆安森说话了,依旧面瘫脸,声音很严肃:“你的思想有多开放?”
程朗:“……”
他说的话里,这个是重点吗?
这人为什么每次不能正确抓取关键词?
陆安森见他沉默,继续道:“程朗,其实我很欣赏你能保持自己的个性,很爽朗,很洒脱。但是,如果你在钢琴上,能保持这种个性就好了。”
怎么又扯到钢琴上了?
这男人简直三句话不离钢琴,说不会弹钢琴,骗鬼呢?
程朗想着,问他:“陆安森,你似乎对我弹钢琴很重视啊。为什么?”
陆安森回答不了他的为什么,也不会回答。
他微微后仰,借着水的浮力,放轻身体,漂在水上。他划动手臂,用腿打水,他游得很快,强健的肌肉在水中喷张开来,荡漾出一层层波纹。
程朗站在池边,跟着他,走到对面,见他停下来,靠着池壁,静静看他。
他看人时,其实非常专注。微蓝的瞳仁泛着天空一样明亮的光泽。
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