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疚。作为补偿,你答应为他作曲,甚至甘心当个枪手。诚然,你是个品行端正的男人,而从你一次次嘱咐我好好弹钢琴,可见你也是真心喜欢这门艺术的。那么,你做了什么事,需要以放弃弹钢琴且弄虚作假做枪手为代价?”
他说到这里,停下来,目光幽深,紧紧盯着陆安森。
陆安森眼眸轻蔑,话语讽刺:“你在异想天开,程朗,这是我听过的最搞笑的推理。”话虽如此,可是,衣袖里那紧紧握起的手,泄露了他的心虚。
陆安森并不擅长说谎,这个人正直威严、坦诚宽厚,面瘫是他最好的伪装,可惜,他遇到了程朗。他在他面前无所遁形,总是轻易被看透。
程朗伸出食指,挥了挥,止住他苍白可笑的抗争,继续自己的推理:“顾彦川有部名动国内外的钢琴曲《中东泪》,传言说,为了创作这首曲子,他曾在中东游历过。而陆哥你?我知道,你也曾只身闯过中东。那么,你们有可能一起在中东游历,也有可能亲眼看着顾彦川被炮火袭伤,失去那条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
陆安森忽然高喝出声,打断了程朗的推理。
这么激动?
看来他是推理对了。
程朗眼眸闪过一抹自信张扬的笑,又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