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高兴!真的,真高兴。”程朗像是小孩子,重复着这句话。
他不知道他高兴什么,但心里也很高兴。
“你都不问我有什么高兴的事吗?”程朗忽地翻身坐上他的腰,黑夜里,那双眼眸亮的灼人眼。
一滴水珠从他额发上掉落,打在他脸上,凉意让他清醒了些。陆安森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把之前程朗脱下的西服外套盖上他的脑袋。淋了这么久,若是感冒就不好了。他这么瘦,再得了病,估计一阵风能把他吹去二里地。
程朗没有领受他的好意,把外套拿开,甩到一边,笑着说:“陆哥,你猜我心情为什么这样高兴?”
陆安森皱起眉,伸出手置于他头顶上方,想要为他挡雨。
这动作有点偏执、有点傻气,程朗笑的合不拢嘴,心中却又感动的无以复加。
陆安森是真怕他感冒生病,一开始由着他,是不忍扫他兴。可现在雨越下越大,再闹下去,真的会感冒。
“玩够了没?玩够了就回去,当心着凉。”他说罢,直起身,坐起来。看他还牢牢坐在他腿上,皱起眉道:“程朗,你该回去了。弄得一身湿,生病了,有的你受。”
程朗摇头,按住他的肩膀,认真地问他:“陆安森,我们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