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朗难耐地在钢琴上颤动,钢琴键盘跳跃出一串美妙的音符。
叮叮咚噔噔叮叮叮——
陆安森似乎被钢琴迷醉了,手指情不自禁地解开自己的衣服。他扯开衬衫,褪下西装裤,双手扶住他的腰往钢琴上提了提,然后,双目灼灼地盯着他:“夹紧我的腰。”
程朗并不听他的话,像是无骨的蛇躺在琴键上,摇头笑着:“陆哥,瞧你板着脸,严肃地像是要悲壮赴死。”
陆安森皱起眉,眼眸闪过一丝躁郁。他不喜欢他此刻不正经的样子,伸手把人抱起,然后,翻过来,改成趴在钢琴的姿势。
有点奇怪!
这种直入主题的架势,气坏了程朗。
尼玛,小爷可以贡献菊花,这种没有前戏的节奏是什么鬼?当他是发泄的玩物吗?
程朗气得扭头骂人:“陆安森,你奶奶的,作为好攻,你特么要先伺候我吧?!”
他前面也硬的,此刻抵在钢琴上,凉冰冰的,完全冰火两重天啊!
陆安森不懂这些,真不懂,他只知道自己某处快炸了。耳边在轰鸣,程朗的声音听不真切。他扯下程朗的内裤,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,白白嫩嫩、又挺又翘,往上看,瘦削的背脊颀长柔滑、莹白如玉,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