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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作孽,不可活!
陆安森一沾了他的身,就下不来了。反反复复吃了两遍,累得他喘成了狗。
程朗想着自己凄苦的命运,趴在床上思考人生。他后面痛的厉害,估计是出血了。战况惨烈,他这一天估计要在床上度过了。
“你要吃什么?”陆安森穿好衣服,白衬衫的袖口捋的很高,似乎要下厨的意思。
“还能吃什么?现在的我,有的选择吗?”程朗投过来可怜兮兮的目光,换来一个额头吻。
陆安森轻吻了他的额头,然后,摸摸他的头发,眉眼间都是吃饱喝足的快慰。他心情好,声音也轻扬:“嗯,有的,白米粥、红米粥、八宝粥,你喝哪种?”
他绝对是故意气他的!
程朗耷拉着脑袋,闷闷地回了句:“红米粥。”
陆安森“嗯”了一声,匆匆出了房。
他离开后,卧室里因为少了个人变得空旷了。程朗孤零零地趴在那里,无聊地打开手机,短信栏空空的,母亲没有发来短信。
已经过去一天了。
自出了国,就没再联系自己。这是母亲第一次见色忘子。
感觉很奇怪,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?
贺哥好多次要带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