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醒,收回视线,看向他:“弹好了?还顺利吗?”
程朗一边喝汤,一边点头:“顺利极了,最近灵感如火花四溅!”
他真的很少有这样的情况了。
自从和男人在一起,生活感觉激情许多,生活也鲜活趣味了。他喜欢他在身边的感觉,哪怕只是想到他,都会觉得轻松惬意。
这是独属于他的魅力。
也许正因为这种魅力,他才被点燃了创作的火花。
程朗开始兴致勃勃地给他讲创作的钢琴曲,一首《自由颂》,歌颂世人不屈不挠追逐自己的精神;一首《恋爱物语》,赞美爱情是世间最美妙的音乐。
陆安森兴致勃勃地听着,附和着说些鼓励赞美的话。等到他兴尽了,开口提议:“阿朗,你应该为我创作首曲子。”
程朗怔怔然:“你没说错吧?你以为钢琴曲是说来就来的吗?这是需要灵感的,而灵感总是乍现就消失,难以寻觅的。”
这是推脱拒绝的意思。
陆安森微微勾唇,眸光笃定:“阿朗,你知道的,音乐会说话。”
音乐是会说话的,古往今来,有不少作曲家为人作曲,或表纪念,或诉衷肠。
然,程朗还是想拒绝,面色为难地说:“陆安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