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?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许千山说。可是郑旭让他说哪里不一样,许千山也说不出来。
郑旭冷笑道:“你就是觉得我承受不了压力吧,你觉得我不行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。”许千山说。
郑旭都懒得说他回应得有多犹豫。他知道许千山心思重,也知道许千山担心他,但他不喜欢许千山这样儿。他努力挤了一点儿耐心,放软了口气:“我没事儿,咱们一切照常,宝贝儿。”
许千山乖乖点头,从被郑旭拨乱的刘海里抬头看他。郑旭这阵子一直麻木的思绪忽然一动。他的欲求,他的缪斯肉身,他的许千山,就在这里。他为什么一直冷落了许千山?他疲惫地闭上眼,低头与许千山额头相碰。
这个动作对许千山而言绝对是不可以在公共场合展现的亲密,而他们现在在人来人往的公园,随时可能有人走过的湖畔绿荫里。许千山僵硬得像一棵树。
过了一会儿,树探出枝丫,小心翼翼地抚上郑旭的后背。
许千山会问郑旭在烦什么,会以为郑旭只是为了醍醐的解散而忧愁。只有张未然知道郑旭愁的还有《棒喝》。浩瀚音乐不合作,断了销售渠道,张未然跑断腿也就在他们一群老炮熟悉的店面铺了几百张专辑。铺在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