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便继续问道:“怎么了?”
许千山低低一哂,毫不避讳:“给小孩治病。”
郑旭愕然。人来人往的走廊上,他呆立在原地。许千山就站在他身边,触手可及,却又好像隔了一个时代。
过了一会儿,郑旭说:“那……钱够吗?”
许千山没有回答。他已经被后面的学员叫住了。
几个年轻的学员对这年轻的老师印象不错,又都是北大校友,两边交流着诸如你认不认识这学院谁谁我正好跟他吃过饭的话题,郑旭插不进嘴。他站在人群的外围,看许千山笑面迎人。许千山原来笑起来是有些羞涩的,不太好意思露牙。现在这人笑得大方又自然,嘴唇弧度完美,下秒钟就可以上电视台当主持人了。
他们谈到哪个谁在哪一级哪一届的时候,郑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那个雨夜之后的第二年,毕业季的某一天,郑旭曾经接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。短信没有署名,内容是:“你想我吗?我很想你。”
不知道是谁,但郑旭一直觉得是许千山。他没回复,之后那个号码也再也没来过信。这些年来,郑旭先是大江南北地谈合作监棚,之后又化身咸鱼没事就公费旅游,他的手机换了不知多少部,手机号都换了三个。当年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