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着说着,她心里那隐约一点似乎察觉到了忽视了儿子成长的愧疚,就随着自我感动消失不见了。
看在唐晋的面子,秦北辰听了两句,发现郑小芹说话多年不改,还是惯用的道德绑架话术,还是沉浸在自我感动之中,秦北辰顿觉无聊,看看时间,打断道:“郑女士。”
秦北辰状似诚恳地说:“我理解您的决定。离开唐国海,就算唐国海没有绝情到让您净身出户的地步,您的生活水平也必然一落千丈,而且,您也不大可能再找到唐国海这种条件的下一任丈夫。如果就这么熬下去,也许唐国海多少还是顾念您多年苦劳,侥幸就熬到了最后。您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说些。如果您真有这么多苦闷无人倾诉,可以去精神中心挂个号,那里是专业的。”
郑小芹满腹心思被秦北辰冷酷地摆在明面上,霎那间恼得满面通红,浑身气到发抖,简直想拿把刀跟秦北辰拼命。
秦北辰却视而不见,继续道:“您非要跟我聊天,我倒确实有件事想说。郑女士,我们男人非常善于原谅自己。‘假装恩爱暗藏膈应’这种把戏,在唐国海眼里,只会觉得您是主动求和,他不会意识到您把这当成是一种惩罚,也不会意识到您的爆发是忍无可忍的结果,他只会觉得你时不时就要闹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