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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晋抬起头看他。
秦北辰平静地回视:“他的行为,让我愤怒,不是害怕。我唯一害怕的,是他抓住你的时候。”
我对秦北辰来说非常重要,唐晋意识到了这点。
之前也不是一无所觉,唐晋当然知道他们在彼此心中都是很重要很特别的存在。
只是,尤其是今晚,在这个唐晋持续性自贬自责的晚上,秦北辰这样一句平淡的陈述,竟然让唐晋生出了得救了的感觉。
从荷尔蒙作祟的混乱中清醒过来,唐晋的注意力不再聚焦于与秦北辰相接触的感官细节,不是秦北辰双臂的拥抱,不是秦北辰呼吸的频率,而是注意到了秦北辰正抱着自己这件事本身。
秦北辰已经这样抱着他很久了,这个很久,不是说真的有那么那么久,而是说,朋友或者兄弟间,是不会这么拥抱的吧?
一旦注意到这个,那些混乱的负面情绪像是迅速升空的氢气球,眨眼间就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从心底涌到耳垂和脸颊的热气。
唐晋强迫自己不准移开视线,望进秦北辰漆黑的眼睛里,低声问:“秦北辰,你是不是知道我喜……”
秦北辰捂住了他的嘴。
那些混乱的负面情绪像是绑上重石扔进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