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表情龟裂了,瞬间炸毛,“怎么着,你什么意思,是不是对我这‘青澹第一俊’有什么误解?!”
“青澹第一俊,呵。”
陆沅修低笑了声,正要再说些什么,谢晚枫神色严肃地走了过来,他冲两人招了招手,“我刚才捡到个东西。”
一枚沾着血迹的玉佩,玉上青晕笼罩,并非凡俗之物,单刻着一个“赵”字。
陆沅修问:“在哪捡到的?”
谢晚枫一指离葬棺处几丈遥的地方,那里有棵粗壮的树,“在树下捡到的,我细看了下,树底部上有道撞痕,新的,是这玉佩撞上的没错。”
余灵荆扬了扬眉,撞在树底下,还是横着撞去的,照着方向比对,就是先前下棺的地方。
齐城猜疑道:“下棺时站的几人都露出了相貌,都不是赵月毅,会不会是其中哪个偷拿了他的,趁人不备,想丢到这荒郊野岭。”
郝花铭摸了摸下巴:“这里黑乎乎的一片,一块飞出的玉佩谁会注意到,左右不急,多在此地待些时间,总会露出马脚。”
众人回了客栈,第二日正午,空中烈阳高照。
余灵荆到街上溜达了圈,发现昨日尚热闹的街道,今日只有寥寥数个撑着伞的身影,街边店铺也纷纷闭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