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沓声，他穿着朴素，手里拿着一个有些老旧的相机，脸上挂着要哭不哭的表情，和顾界黎想象的人形象上就差了很多。
还未开口追问，那个男人就几步走过来，双手合十冲顾界黎上下摇动着，语气中带着祈求：“小哥...我我就是收钱办事，你千万别报警，求求你了！”
顾界黎瞬间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大叔，嗯？跟踪？他？确定不是个路人假扮的吗...
“这几天都是你？”顾界黎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，教人看不出他的心情。
那个有些邋遢的大叔听到这句话，一下子慌乱了起来，他以为自己这是第一次被发现，之前还沾沾自喜的夸耀他并入不了眼的跟踪技术多么厉害。
“是是我。”他的嘴皮子有些颤抖。
中年大叔只是一个普通人，他惧怕监狱，也并不懂法律。听到眼前穿着一身西装的年轻男人说要进监狱，他便以为一定是要被抓进去的。
“谁让你这么做的？”顾界黎心情不错，语气也没之前那么冰冷。
“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，他就是让我每天拍点你的照片，就给我钱，我我真的没有恶意的，小哥，求你别去报警啊！”男人一脸的慌张，听到问题就马上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