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广告。”顾祈简单明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“你心里觉得排斥吗？”
“...没有。”
徐医生不紧不慢的问道：“那个梦里的人有脸吗？是现实中存在的人还是模糊一片，根本看不清是谁？”
顾祈下意识的想要去掩盖：“看不清。”
徐医生没有在意。
他又接着问了很多的问题，顾祈都一一回答了。
最后徐医生笑的一脸莫测的说道：“我是心理医生。”
“嗯。”顾祈并不否认，毕竟这位的名气很大，虽然是以脾气出名，但是实力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。
“你心里已经有一个答案了吧？遵循着内心的牵引去决定。”徐医生笑呵呵的摸了摸小胡子说道。
顾祈皱了皱眉没有说话。
......
临出门的时候，顾祈又转身看了一眼再次坐回小摇椅上的男人，抿了抿唇，走了出去。
其实他看清脸了。梦里的那个人除了是个男人之外，还和他有另一层关系。
——
时间一晃而过，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。
黎明董事长办公室里静悄悄的，里面一个人也没有。倒是隔着一扇门的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