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疼吗？”
“...疼。”顾界黎回过神来说道。其实并没有那么疼, 不过这个字就那么从嘴里脱口而出了。
“那我给你揉一揉？”顾祈的语气还是那么平平淡淡, 不过眼底却流露出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期待。
顾界黎并没有看到，他低下了头理了理袖口。“好啊。”说罢抬头注视着顾祈笑了。
顾祈被这个笑容晃了眼, 在回过神来的时候，顾界黎闭着眼睛已经倚在了他的大腿上, 他修长的手指也放在了顾界黎的太阳穴处。
顾界黎很享受顾祈指尖下不轻不重的力度，让他有种精神都舒缓了的感觉。
......
早晨天色大亮后, 顾界黎半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身，揉着酸痛的脖颈去了浴室, 看上去不是很精神，眼圈下面也泛起了浅浅的一层青黑。
昨天晚上顾祈离开后, 他随意洗漱了一下，也准备睡了, 没想到却罕见的失眠了。
一闭上眼睛, 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, 也没有什么可纠结的事情，但是就是没有一丝睡意。
顾界黎抱着怀里的薄被翻了个身, 侧躺下, 闭着眼睛无聊的数了一会儿羊, 数了许久也没有丝毫困意，反而越来越精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