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求饶。
要被撑爆了。
感觉要死了。
他大脑一片空白,精神都感觉游离在了体外。
两年前那场车祸的爆炸也是大脑的一片空白,雨西団兑补全整个人的疼痛是由神经末梢传至身体各处,然而现在,这第一次性爱的剧痛却像是硬生生被人从外撕裂开来,直捅进五脏六腑,连带沿途的壁肉被绞紧碾碎然后重组,再承受下一次的操弄。
做爱哪里有快感,这简直就是酷刑。
齐晗每顶一下,诺重浑身就跟着一颤。
“不要了......求你......出去......啊——”诺重双手被绑住,脚腕又握在齐晗手里,毫无反抗之力,只能不断求饶。
“哥......”齐晗着迷般注视着被他折磨到如此狼狈的队长,慢慢开口:“我道过歉了,求我也没用。”
他看着诺重泪水越涌越多的双眼和颤抖着喘气的嘴唇,突然像是打了兴奋剂般,恶趣味俯下身子,含着诺重耳尖轻声道,“哥......我才进去了一半呢。”
“你......”诺重本来呼吸就断断续续,听到他这句话差点背过气去,意识恍恍惚惚想,自己他妈是养了个什么狗男人,谁他妈知道他床下一个模样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