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医生有些为难,“他现在脑部的淤血情况有些严重,神经压迫位置也比较敏感,通常情况下,我们是不太建议对病人进行记忆刺激。”
“……淤血体内自行消化后,能进行记忆刺激吗?”傅鹫从听到顾念司出事,再到在医院手术室门口站了将近时。
这一个星期的所有事情,都让他神经死死绷紧着,白天处理工作,晚上要去看看躺在保温箱里的儿子,还要照顾在病床上面没有醒来的爱人。
本以为等两人出了医院,一切就会恢复正常,可现下却要面临一个什么都想不起来的爱人……
“按理来说是可以的,但是这个过程太缓慢了,十年,二十年都有可能的。”医生叹气,想要劝慰人两句,还没等人开口,就听到外面的护士冲进来对傅鹫喊道。
“傅先生,vip317号床的病人清醒过来了。”
傅鹫先是一愣,很快就反应过来,连桌上面摊开的片子和病例都顾不上拿,直接冲了出去,一路跑到顾念司所在的病房,还没有等他进去,顾父顾母就将人拦在了外面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让傅鹫下意识蹙起了眉头,狼狈的模样让他看上去不复往日潇洒少年期气。
傅鹫舔舔唇角,‘妈’和‘爸’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