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傅鹫这些年都做了什么。
因为他脑子里面有淤血,再加上伤的地方是幼年伤过的,不敢进行记忆刺激,只能够让淤血进行自我消化。
傅鹫刚开始是又累又忙,等压在身上面的大山缓过来以后,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。
明明人不在他身边,但顾念司的一切,都被他小心翼翼地打点着。
大到公司和经纪人的选择,到合作伙伴有意的职场骚扰,小到他父母出国旅□□程安排,他在山区拍摄的蚊虫药水……
只要是他能够想到,能够注意到的,无一不是他亲手为顾念司操办的。
认门这件事情对于近乎疯狂的傅总,简直就是小case好吗。
傅鹫被人点破也不尴尬,顺势将青年拉入自己的怀里,手顺着人的后脊椎来回轻压,撇头轻咬着人的耳垂,缓缓道:“所以等会儿去看妈妈吗?”
“那就去吧。”
顾念司皱着眉头,推开男人的怀抱,想要避开对方吹过来的热气,等避开以后,才发现周边没有看到小朋友的身影。
“儿子呢?”
“滚了一身泥刚洗完澡。”
顾念司瞪眼,“又滚?合着我们俩生出来的就是个小猪精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