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或嘟着嘴,佯装生气地讨他安慰;她或耍赖,俏皮地吐着舌头对自己的错误不予承认,她或温柔,抬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对他说爱。
甚至,她还会迷离着双眼,娇喘着委身于他之下,给他带去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快乐。
然,就是因为这样,如今,他再也不敢面对她。
昏暗的灯光衬着窗外的月色交织成一片冰冷的银纱,将凌予所有的情绪都紧紧包裹起来,越勒越紧,越紧越疼,最后疼到就要晕过去的时候,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。
靳如歌一愣,她只是觉得奇怪,为什么凌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,她一个人住在房间里会害怕,她想要去招待所的大厅里等着他,盼着他。
没想到,一开门就遇见他了。
“咦?你干嘛站在门口不进来?”
靳如歌诧异过后全是惊喜,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来,然后关上门,像八爪鱼一样上下其手地抱着他,她踮着脚尖咬上他的唇,嘴里还甜蜜地邀请:“予,我昨天拉肚子不舒服,但是我今天好多了,我们可以爱爱了。”
凌予双眉一蹙,咬紧了牙关,任她如何在他的唇齿间辗转反侧都无法闯入他的口腔。
靳如歌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,抬起头看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