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点点头:“出门在外是该小心些的,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凌予点头,然后回身牵好靳如歌的小手,两个人就一起跟着这个叫“付少”的,出了船舱。
清晨四点多的海面海风徐徐,天空还是一片深蓝色的,连日出都还没出。靳如歌被凌予揽在怀里,放眼看向海平面,不由叹息,那种朝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画面,怕是看不见了。
凌予贴心地附在她的耳畔说:“一定会有机会,我们会再海边一起看日出日落,看沧海桑田。”
靳如歌莞尔一笑,心下满满的。
凌予亦是如此,想起自己对祁夜说的那句,她在身边,负了天下又怎样,不禁小小鄙视了自己一番,看来这辈子遇上靳如歌,他是当定了妻奴了。
接应的人开着车,走高速,跑了约四十多分钟,最终抵达了韩国的首都首尔,并且将车开到了祁夜所在的房子楼下。
这时候,凌予跟靳如歌看着眼前高大华丽的古堡般别墅,想起祁夜说的什么“公寓”,才知道祁夜的用心良苦。
凌予上前将别墅大门打开,里面当即就走出来两个中国人,用汉语跟他们打招呼。
负责接应的人介绍说,这里面一共四个下人,是祁夜三天前就让他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