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飘远。
过了好久,她从随身的小包包里取出纸笔,趴在小桌板上写下了什么。写完后,自己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,没有哭,反而笑了。
靳沫卿有些诧异,还以为带着女儿从洛家来法国的一路,是个浩瀚的大工程,女儿会哭的天崩地裂,会闹得鸡飞狗跳,但是仿佛在一瞬间,靳如歌长大了,她十八岁的灵魂忽然老了十岁,变得像二十八岁一般,恬静,安分。
这种恬静跟安分太过反常,反常到,让他心疼,无奈,又不舍得再多说她什么了。
靳如歌将写好的便利贴塞回自己钱包里,闭上眼,静静等到着这十个小时的飞行结束。
当他们赶到法国机场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。
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,所以两人都不太饿。靳沫卿提着行李箱,然后揽着女儿就往出站口去,远远地就看见有接应的几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孩子,高高举着牌子,上面用彩色画笔写着靳如歌的名字。
靳沫卿领着女儿走了过去,将手里的登机牌给了其中一个年长点的中国人:“我是靳如歌的父亲,我送我女儿一起来的。”
那个中国人有三十多岁,是名女性,一看就是老师,她冲着身边的孩子们说了些什么,那些孩子手舞足蹈地拥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