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乞丐,全身脏兮兮的,这次又像是个绅士,打扮的卓尔不凡。”
“嗯。”凌予依旧应了一声,只是这次分贝上似乎加重了些。
靳如歌还陷在自己的思考里,歪着脑袋想着:“不过就是太巧了,我在法国,他也在法国,我在中国,他也在中国。”
“嗯?”这一下,凌予不仅分贝加重了,连尾音也拖成了疑问句,百转千回,悄无声息地向靳如歌撒发出危险的气息。
靳如歌一愣,不说话了。
凌予忽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:“你是不是想说,你们很有缘?”
“没,绝对没有!”靳如歌当即推得一干二净。
明媚的小脸忽而落寞起来,她拉着凌予的手臂道:“凌予,其实我心里,一直在感谢胥宁的母亲的。他母亲买走那两幅画的时候,恰好是我最艰难的时候。爸爸每半年给我打一次生活费,那些钱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在外求学,确实可以活的很逍遥,但是我那时候不是法国公民,不能享受公立医院的医保,医院各项开支令人咋舌,每个月的孕检开始,到后来的住院生产,还有转到精。”
说到这里,靳如歌忽然顿住了,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了两下,差点把“精神病院”四个字说了出来!
吐吐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