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的窗口可以转账,你不让我陪在你身边分担,连出钱的机会也不给我,现在跟我说这些,你是存心想要折磨死我!”
凌予说完,声音都沙哑了。
靳如歌明显愣住,赶紧解释:“不是啊,你误会了,我是想要跟你解释一下,为什么我会觉得对胥宁好奇。因为他的妈妈当时帮助了我,还是在最困难的时候,就是这样。没别的。”
凌予从她肩上回身坐好,抬手摸摸她的脸:“笨蛋!”
“你才笨蛋!”靳如歌当即瞪着眼反驳起来。
“呵呵。”凌予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笑的很开怀:“一般笨蛋都不会承认自己是笨蛋的。”
靳如歌闻言,声音更大了:“你才是笨蛋!我不是笨蛋!”
凌予不以为然地挑了挑双眉:“哈哈,我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讳疾忌医了!”
“哼!”
不搭理他,心知他资深腹黑,说不过他,她干脆扭头看向窗外身子整个侧躺下去。
车里开了暖暖的空调,凌予将她的靠背一点点缓缓放下去,等到车子停在饭店门口的时候,却发现,她已经睡着了。
甚至因为太过劳累,还难得地浅声鼾出声来。
凌予叹了口气,想起她一夜未眠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