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血般回身坐好,在车厢里四下打量着:“凌予呢,我刚才还看见他了,他人呢?我看见他了!”
胥宁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扭过头看着她:“如歌,你别这样,你这样妈妈会难受的。”
靳如歌定了定神,这才发现,自己坐在自己的车里,开车的是方言,而他们前面的那辆车,是靳沫卿的,想来胥尔升跟靳沫卿在一起。
靳如歌诧异地看着慕烟:“妈妈,凌予呢?他为什么不回来?是不是出事了?”
慕烟一脸为难地看着靳如歌:“如歌,这个,具体我也不清楚,一会儿到了地方,让胥宁的父亲说给你听,好不好?”
靳如歌淡淡的小眉浓浓地皱起,一双秋水般的眼眸蓄满了担忧。
很快,靳沫卿的车子直接开进了军区,最后在大院南角一桩新盖的公寓楼前停了下来。
靳沫卿下车,方言他们跟着下车。
方言上前提着慕烟的行李,靳如歌放眼望去,他们夫妻二人从纽约风尘仆仆而来,却只有一个行李箱,想起凌予当初风尘仆仆而去,也就是一个背包。
鼻子一酸,万般滋味涌在心头。
这时候,天色已经蒙蒙亮了,折腾了好久,外面风也大,靳沫卿领着他们走进楼里,在楼道口输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