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言跟胥宁都问过了慕烟,靳如歌晕倒前是给谁打电话,再说什么,慕烟说,应该是凌予的哥哥,因为靳如歌叫了他大哥,还问候了他是不是已经抵达了马来西亚。
这一下,胥宁跟方言总算明白了!
“可是,呜呜那是胥,胥安熙,我的天凌,呜呜”
靳如歌哭的肝肠寸断的,胥宁当即扭头看着医生:“她没事了,你先出去,有事我们再叫你。”
胥宁的眼神不容违背,医生无奈地撇撇嘴,真的搞不懂这一家人,于是出去了。
方言守在廊上,见医生出来,朝着里面看了眼,发现少夫人醒了,这才安心地吐出一口气,并且伸手将房门给他们关上了。
一道门,隔绝了两个世界。
胥宁附身,一边给靳如歌擦着眼泪,一边柔声道:“傻丫头,没事,出事的那个是晏北。”
“晏北?”
靳如歌诧异地睁大了眼睛,沙哑地呢喃着。
于是,胥宁把事情给靳如歌说了一遍,安抚她的情绪,让她不要着急。
他说,刚才林寻鹤跟她将电话,讲了一半断了,应该就是因为心理过意不去,所以打过来跟她道歉的。
靳如歌整个人细细思索了一遍前因后果,擦擦眼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