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的!”
天凌一声不吭地给大哥盛了碗热汤,就放在大哥左手边;蕊蕊也使劲给大哥夹菜,眼眶红红的,就是不说话。
天祈感受着一家人对他的关怀,想起了爸爸苦口婆心说了一上午的话,鼻子有些酸。有句话说得好,当一个人最最痛苦的时候,往往能看清很多事情。比如,他现在。
一顿饭,除了慕烟说两句,几乎没有人说话,大家都在很安静地用餐。
安慰的句子,他们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敢说,生怕自己说错话,反而惹得天祈伤心难过。毕竟,从昨天事发到现在,天祈好不容易才下来吃一趟饭!
午餐后,天祈刚想说,想上楼休息,胥尔升便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天祈,认真道:“明天上午七点半,正式来市政府报到,你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第一天上班要穿的衣服,不用太讲究,但是必须严谨、大方、得体。你需要履行的工作范畴,具体职能,文件上都有,下午有时间的话,好好看看!”
本来,天祈刚刚参加完公务员考试,就算是就职,也要再等两周左右的时间,但是,胥尔升见他这样,实在是于心不忍!
如果立即投入工作,能够让这个孩子迅速振作起来,胥尔升想,这会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。
他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