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随随便便哪怕是个表亲出了事,搞不好都会影响到后代,没了父亲、没了凌予、没了他!
尤其,祈归正在凌家呢!
“爷,送密函过来的人,还在下面等着,说圣上有口谕,问图对不对。”
“不对!让圣上继续找!关于凤城的事情,回禀圣上,就说本王定当尽力而为。”
“奴才这就去回禀!”
凌煦抓着手里的密函,无奈叹息,最终将它们放在煤油灯之上,一点点燃烧殆尽!
尚算丰盛的晚餐之后,一连两日的倾盆大雨终于停了。
凌煦的手里拿着一幅画卷,上面是玄月给他画的,祈归的画像。这两日,日日思她不见她,他便也只能通过画像睹物思人。
玄月不仅画了祈归,还花了在揽樱阁的樱花树下,落英缤纷,凌煦与祈归对弈时候的场景。
凌煦每每看着,都会觉得鼻尖酸楚,思念满溢,无处诉说!
刚刚把花卷都收入胸前的衣襟之内,玄日来了:“爷,咱们夜里上路吧,再不上路,只怕赶不及保守凤城了!”
凌煦点头:“好!”
正说着,玄日等人已经携了凌煦从窗口直接跃向了马车,玄辰掀开车帘:“爷,暖茶沏好了,凤城的地图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