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促他。
玄日等人对凌煦的失忆症都感到有些奇怪。
因为他失忆,不认得人也就罢了,却连字、轻功什么的,都不记得了。
玄日每每给凌煦把脉,都觉得他四肢康健,头脑灵活,浑身上下除了肝火有点旺,并无不妥之处。不过,既然主子让教,他便用心教,只要他还是主子,只要他还是南宫焕。
太后寿宴前夕,祈归与凌煦坐在百年樱花树下对弈。
漫天飞舞的落英缤纷,清甜梦幻的樱花雨,美好的气息直接叫人的心都融化了。
想着明日这男人就要离开自己一整天,半夜才能回来,祈归心里总归不舍。两人在一起腻歪惯了,她凝视他的眼,今晚的棋,总是一步错,步步错。
凌煦难得地赢了棋局,却无奈地叹息:“有心事?”
祈归想了想,总觉得不放心:“那个跳舞的,明日跟你一起去,我不放心。总觉得有问题。云赫,咱们科不能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。你是在哪里见了皇帝的?”
“青楼啊,那日不是听说有个叫蕊蕊的姑娘,刚好我要寻你,所以以为是你,我就去了?”
“我觉得不对。”祈归拧眉:“皇帝后来不是来过一次战王府吗,就是在咱们出发去江南的那天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