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凌看了看，脸上微红，道：“这个，不清楚。八点钟的时候，医生会查房，到时候再看吧。”
乔欧坐在远处，一动不动。
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，只想守着她。哪怕她真的就这样一辈子睡下去，只要她还在呼吸，他就会觉得，她没有抛下他一个人。
乔欧甚至想好了，没有看向谁，沙哑道：“要是她不醒，我就这样守着她一辈子，等我将来老了，要大去的那一天，我会拉着她的手，亲手拔下她的呼吸机，然后就这样陪着她，跟她一起离开这个世界。就好像当初，我跟她说好的那样，生不同衾死同穴，即便是天堂或者地狱，也要不离不弃！”
靳如歌听着乔欧深情的话语，终于忍不住，在凌予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！
凄厉的哭声让天凌跟凌煦都措手不及，全都围上来帮着哄。
而靳如歌熬了一夜，精神过度悲伤，终于在嚎啕的哭声中昏了过去，倒在了凌予的怀里！
“如歌！”
“妈妈！”
“妈！”
须臾——
蕊蕊的病房里，多了一张病床。
靳如歌躺在上面，手背上输了点葡萄糖水。凌予坐在她身边，痴痴望着她。说过要许她幸福一生，可是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