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来左益心也是一样的,相比起林源,金溪同倒是更愿意相信左益心,甚至相比起翟松明,左益心的威望也要更高一些。
趁着谭凯文去请金武辉,左益心又笑呵呵的向翟松明道:“你是那位......哦,对了,是那位翟医生吧,我看过你的讲座,讲的不错。”
“左老谬赞了,只不过是些基础性的东西。”翟松明急忙道,别看他名气不小,然而能让左益心夸赞,他也是很高兴的。
相比起左益心,谭松明只能算是杏林的清流,就像是古代刚刚打出名气的学子,什么风流才子之类的,然而左益心却是登堂入室的宰相,再如何风流的才子,能得到宰相的一声夸赞,那也难免飘飘然。
“不用谦虚,你讲的很多东西还是很实用的,不过还是要实践和理论结合,你们都是高文凭的博士,未来的中医还要你们这些人来弘扬,中医能不能找到新的出路,你们的担子很重。”左益心心平气和的道,宛然一副长辈指点晚辈的模样,事实上在左益心面前,翟松明也确实只能算是晚辈。
在左益心这些老一辈的中医人眼中,翟松明这样的学院派,只能算是卖弄口才的郎中,真才实学有多少尚未可知,左益心之所以和翟松明说这么多话,也是因为翟松明名气不小,左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