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些特别土的原始中医人没接触过,剩下的基本上这些理论都是要背下来的。
白圣一直没有找林源的麻烦,是顾忌卫生部的官员对林源客气,没抓住实质性的把柄,白圣自觉不能得罪林源。
可针灸这东西,所有的中医人都知道,装模作样来两下,扎不死人,扎不残人谁都行,真的像林源所说,甚至是像九针十二原那样一阵立竿见影,估计整个会场,能找出一个两个就算是不错的了。
所以,白圣终于抓住机会,想要给林源一个响亮的耳光,让他下不来台。
以白圣的想象,行针需要时间的积累沉淀,林源这么年轻,卖卖嘴皮子还可以,但真的动起手来,恐怕是差得很远。
周传亭忽的一下站起身,指着白圣说道:“白圣,你说什么?你是说《黄帝内经》是一派胡言么?”
白圣吓得赶紧站起来,拱手道:“周老爷子,我可不敢说《黄帝内经》。我就是觉得,一个年轻人什么都不会,在那里夸夸其谈,给我们这些老一辈上课一样,这传出去,也会让人笑话是不是?”
周传亭固然心里站在林源这一面,但白圣的话也不无道理。
在华夏,无论哪行哪业,想要让人闭嘴,一个是年岁大,只要岁数到了,你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