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等到顾尧进到晋江不让进的地方之后,顾斯然才感觉自己落了心,蓦地有了股真实感。
易拉罐在脚下稀里哗啦,可顾斯然早就被顾尧翻了个身。他面对顾尧窝在餐椅上面,身上是撕裂的痛,而背后却是猛地磕在椅背的疼。
剧烈到,顾斯然甚至快要以为自己散架了。
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。
顾斯然动也不敢动,一动就觉得自己屁股痛。那种牵着尾巴骨直通脑门星的痛裹着不能描述的酸,将他整个人困在了床上。
他连翻身都不敢,因为他肩膀上都是昨晚跟椅子打架造成的淤青。
他活脱脱像是刚被家暴过了一样,看着人还是囫囵个的在,可是内里已经千疮百孔了。
顾尧一打眼就瞧见他醒了,可是他却在看见顾尧的那一瞬间清醒了过来。
他昨晚干了什么操蛋事情,他自己还不知道吗?
他只是喝了几罐啤酒,又不是喝到断片了,怎么会不记得。
“然然。”顾尧唤了一声,眼睛不住地盯着他,“你感觉怎么样了。”
顾斯然不吭声。
他还在疯狂地自己骂自己,昨天晚上是中了邪了吗,能干出这种事情来。
他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