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”
陆晓夕越想越伤心,她今天才见过那个同样是大将的阿汉,那个男人每天都来给火玫瑰送东西。
火玫瑰虽然一直拒绝他,显然对他也是有情谊。
这么好的人,怎么就信了邪教呢。
“精神的蛊惑,比杀人犯更可怕。”顾瑀低声开口:
“如何处置他们,国家自有公道,你说了不算,我也说了不算。”
“那谁说了算?苏长青那种虚伪的政客吗?他们凭什么代表民众的意志?”
“陆晓夕,你累了。”顾瑀皱了皱眉头。
“我不累!”
“回去好好睡一觉,乖。”
已经到家了,他在她脖子后面轻轻拍了一下,把晕倒的陆晓夕抱了回去。
陆药生看到女儿沉睡着,也没问那许多,只是小心地给顾瑀带路,把人安顿着睡下,又打了盆热水,给她擦了把脸。
“陆神医,你让陆晓夕明天不要去学校,那件事,也该跟她说了。”
“好。”
“您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?”
“全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嗯,辛苦了。”顾瑀张了张嘴,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你别忘了给我们父女的承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