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却把钱给他们退了回去。
“小夕妹妹,你可别这样,亲兄弟都明算账呢,你们要不收这个钱,我心里过不去,都不好意思找陆神医给号脉了。”周国喜嘴巴很会说。
黄小莺羞涩一点,只是点点头:“我也是。”
“这次,不能收。”陆晓夕笑着解释:
“我们是一三七团的军医,若是一三七团的人来看病,就是免费。
你们红星文工团是来给我们团表演,是我们团里的客人,你们去看军医包扎拿药什么的,也不用出挂号费。到了我们这儿,自然也是如此。
这钱要是收了,杜指导员会骂死我们。”
周国喜立刻笑了,把钱揣进兜里,跟陆晓夕打趣:“这一百块钱,哥省得真舒坦啊,第一次感觉到我们文工团下部队演出,还有这福利。”
“是啊,下次我还要申请来你们这儿。”黄小莺也笑了。
一百块钱对他们来说不算大数目,为了看嗓子他们绝对愿意出。
但因为身份光明正大地省下这一百,那就是面子和被尊重的感觉,可比给她一百块钱高兴多了。
陆药生自是有些本事,也不枉费陆晓夕的宣传,根据周国喜和黄小莺的不同状况,分别给他们开了调理的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