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得早,几个儿子又各忙各的,也就乖孙、孙女儿能陪陪我,你这饭做得真好吃,我以后就来你这混饭,我给饭钱。”
“行。”陆药生虽然不擅长跟人打交道,但也明道理。
这种曾居高位的人,肯定不喜欢占人便宜,他也不想巴结人。
他给饭钱,他就收着。
李老心情很好,菜都多吃了几筷子,米饭那是不肯多吃的。
可怜朱国清,只能看着自己的美味午餐,被这爷孙俩给瓜分了。
“李老是来诊脉?”吃好饭,陆药生问。
“是啊,可惜我来早了。”李老头指了指门上的营业时间。
“那您刚吃过饭,先休息一会儿也好。”
然后两个老头,不知怎地就摆开了棋局。
朱国清不爱下棋,也看不懂,还好李老的孙子李华峰也一样,两个人到一旁聊点军队里的事儿,倒是挺合拍。
陆药生是很守时的人,等到下午一点钟,就大开中医馆的大门,并开始正式给李老摸脉。
摸脉之前,陆药生说了:
“这个小区里,住得人都不简单,我一个乡下中医,谁都得罪不起也巴结不起,所以我看病,每个人都要付诊金。”
李老看了案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