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一个医生,给她写上不孕两个字。”
被陆药生这么一说,陆晓夕回忆了一下白女士的病历,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
好像所有医生都在打太极,给她检查,给她调理身体,但从没有一个医生说她不孕。
“那她怎么回事儿?就自己觉得自己生不出孩子?是心里压力太大?这我也没办法啊。”陆晓夕也是没辙了。
“你呀,就是太年轻,不懂生活。”陆药生无奈地摇摇头:
“女人生孩子,哪儿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事儿?”
被陆药生一提醒,陆晓夕一下就明白了:
“我知道了!有问题的是她丈夫!我这就去跟白女士说。”
“别去。”陆药生赶紧把女儿拉回来:“她看过那么多大夫,包括医术还不错的方志林主任,他们不会猜不到这一点,你说他们为什么没跟她说?还是跟她说了,她不愿意接受?
人啊,最难治疗的还是心病。这事儿咱们不能急,你跟她针灸,就慢慢了解情况,记住,可不能一下子把话都说出来。”
之后的针灸房里,就陆晓夕和白女士两个人。
陆晓夕有意引导下,白女士也终于把自己的家庭情况给说了出来。
这位白女士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