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可顾老头究竟让你回国干什么？又不给你钱又不让你拿卡，这是要把你丢回国内自生自灭？饿死你吗？”
顾朝歌言色淡薄:“随他去吧，他看不得我待在眼前也不是一两天了。”
只要他替我指出凶手就够了。
其他什么也不需要。
顾朝歌吃完饭，把碗筷和厨房收拾了下，林兰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吃饭了吗朝哥？想吃点什么？我帮你点，你到时候戴个口罩拿。”
视频那头的女孩把手机放在阳台上，自己正在洗衣台上洗衣服，穿了一套居家的运动服。
手机把她身后的出租房照得很清楚，一览无余。
顾朝歌摇头：“不用了，我吃过了。”
林兰抬头看过来，似乎有些惊讶，随后笑了：“吃过了？吃的什么？朝哥亲自下厨了吗？不能光吃外面卖的那些，全是防腐剂，还是要吃饭啊。”
顾朝歌答：“隔壁邻居拿来的。”
“那就好，”
林兰想起上次那个只匆匆一瞥的漂亮女人，点了点头，也没觉得不对劲，毕竟上次她亲口拜托对方多多关照自家朝哥。
两人又聊了会儿才挂了视频，可没想到刚挂没